Budd教授的苦恼

2009/10/26   点击数:1021

[作者] 游园·惊梦

[单位] 游园·惊梦

[摘要] 在读“trapped in our own discursive fomations”这篇论文时,其中有一段,作者这样写道:Budd是一个有大陆哲学背景,特别是现象学、诠释学和符号学背景的图书馆学情报学学者。最近,我很荣幸站在了他在哥伦比亚的密苏里大学的办公室,让我惊讶的是他的哲学和后现代书籍的收藏。在和他的谈话中,我问他是否有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学生们对这些思想感兴趣,Budd悲伤地摇了摇头,并说他如何不失时机地引导学生。我们的谈话让我想起奥地利著名哲学家维特根斯坦的洞见,“语言的边界,是我世界的边界”。或者,“对不可言说的东西我们必须保持沉默”。显然,Budd的工作处于图书馆学情报学话语体系允许和学生接受的边缘,这一边缘决定了哪些是合适的和相关的。

[关键词]  图书馆学情报学 学生



在读“trapped in our own discursive fomations”这篇论文时,其中有一段,作者这样写道:Budd是一个有大陆哲学背景,特别是现象学、诠释学和符号学背景的图书馆学情报学学者。最近,我很荣幸站在了他在哥伦比亚的密苏里大学的办公室,让我惊讶的是他的哲学和后现代书籍的收藏。在和他的谈话中,我问他是否有图书馆学情报学的学生们对这些思想感兴趣,Budd悲伤地摇了摇头,并说他如何不失时机地引导学生。我们的谈话让我想起奥地利著名哲学家维特根斯坦的洞见,“语言的边界,是我世界的边界”。或者,“对不可言说的东西我们必须保持沉默”。显然,Budd的工作处于图书馆学情报学话语体系允许和学生接受的边缘,这一边缘决定了哪些是合适的和相关的。

原文连接:http://www.yuchuanzheng.cn/archives/116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