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春光：以读者为中心 实现服务转型（图）

采访时间：2024年11月13日

初稿时间：2024年11月21日

定稿时间：2024年12月2日

作为引领航海教育与科研的灯塔，大连海事大学图书馆目前已初步建成以航海类学科文献为主干、以海上交通运输类学科文献为主体，兼顾工程、管理、经济和法律等学科文献的多类型、多语种、多载体的印刷型文献和数字化文献相结合的文献保障服务体系，成为我国航运文献信息保障的重要支柱。如何更好地为海事行业教育和海事科技发展提供服务和支持？为此，e线图情采访了大连海事大学图书馆那春光馆长。

一、个人经历

刘锦山：那馆长，您好！非常感谢您接受e线图情的采访。首先请谈谈您个人的学术经历和职业生涯。

那春光：我是1988年从东北师范大学图书馆学系毕业，毕业后直接分配到大连海运学院（现已更名为大连海事大学）图书馆，一直工作到现在。最初我是在阅览部工作，值班的时候有大量的时间可以阅读，也有充足的时间对图书馆学进行深入研究。也是在那个期间，我开始对图书馆学研究感兴趣，开始发表论文，乐此不疲，成为一种习惯，那段时间我平均每年发表6篇论文，可以说这个阶段对我个人的学术成长是非常有益的。1993年我被调到图书馆办公室开始从事管理工作，因为需要处理的行政事务变多了，所以个人学习和研究的时间变少了，每年发表的论文数量也在逐渐减少。但与此同时，办公室的工作却锻炼和提升了我的管理能力，让我从一名学者渐渐过渡为一名图书馆管理人员。当时我也彷徨过，觉得不能做学术研究，只做行政管理，这样的事情有意义吗？现在回头看来，有失也有得，正是通过在办公室那段期间的工作，逐渐让我开始学会从图书馆全馆的角度来思考问题，逐渐地积累了自己在图书馆管理方面的经验。

1995年我开始担任馆长助理，1998年我竞聘了副馆长，当时在全校答辩的过程中，我得到了校领导以及全体馆员们的支持。竞聘之后，有办公室的老师跟我讲，他说全校在答辩过程中响四、五次掌声的，只有你一人。因为当时专家提的问题也都是很有智慧的，不太好回答，对于我的回答专家还是比较满意的。就这样我通过竞聘成为了副馆长，从1998年一直干到2010年。2011年张世平馆长退休后，我被聘为大连海事大学图书与档案馆馆长兼书记。

我认为作为图书馆馆长，最重要的首先是保持图书馆稳定，整个图书馆不能乱、不能出事儿，这是前提；在此基础上，才是发展各项业务。还有一点也很重要，就是需要得到大家的支持、拥护和配合，图书馆要想发展的好，没有大家的支持和拥护，也做不好。所以在这些年的工作中与馆员们真心相处，也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大家一直都是非常支持我工作的。在业务工作中，我会放手让各个部门的主任去做工作，对部主任的要求，我不求你在同行业做到绝对领先，但也必须在前几名，处于第一集团的位置，在行业的发展和学术研究方面绝对不能掉队。

现在我快退休了，回想一下自己的职业生涯，我觉得做副馆长的时候挺快乐的，因为有时候可以放松一下，去参加研讨会享受学术研究。但是，馆长这份工作却责任很大，我做到现在，一直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很难放松下来，一直比较压抑。

二、关于图书馆

刘锦山：那馆长，请您介绍一下贵馆的发展历程和现状。

那春光：大连海事大学图书馆的前身是大连海运学院图书馆，成立于1953年，当时是由上海航务学院、东北航海学院和吴淞商船学院三校合并而成的。当时全国重点大学并不多，大约只有60多所，我们就是其中的一所。

我们图书馆的发展、经历的过程以及遇到的困难和大多数高校图书馆应该都差不多。一开始没有自己独立的馆舍，直到1982年才建了一个像样的馆舍。1988年我刚到图书馆的时候，员工是70多人，现在发展到110人；那时候馆藏文献大约是60万册左右，现在已经250多万册了。经费也在提高，那时候的经费是60万左右，现在是1300多万。图书馆的发展非常明显。

正是因为学校的重视，才令图书馆一直稳步发展壮大。我们图书馆的新馆就是在学校的重视和支持下向交通运输部申报，批复了2.05亿建设经费。2022年10月全面开放，新馆有四层楼，建筑面积是3万5千平方米，有3000个座位，学术报告厅有近500个座位。新馆得到了全校师生的喜爱，每天平均到馆的师生达到了7000多人次。新馆的开放也带动了馆员的提升，大家都以一种更高标准的要求来投入工作，在维护环境、接待读者、服务方面都有了明显提升。良好的环境建设促进良好的服务，进入一个良性循环。学校领导也非常重视图书馆的环境建设，各种大型船模或者接收到的名贵画作，首先都想放到图书馆里；一些重要的客人来访，基本都会到图书馆里来参观。我们的单红军校长去过很多世界知名图书馆了，但他一直骄傲地表示我们的图书馆是“world class”，是世界级别的，因为现在这个图书馆特别有读书的氛围。他也对图书馆提出了很多很好的建议，对图书馆的发展都起到了很好的引领和保障作用。

三、资源建设

刘锦山：那馆长，大连海事大学曾经将贵馆的建设发展方向确立为“成为全国海运教育和科研的图书资料情报中心之一”，围绕这个办馆方向，贵馆采取了哪些举措，在海运特色馆藏建设方面取得怎样的成绩？

那春光：确实，我们图书馆在建馆之初就一直非常重视海运特色馆藏的建设，因为我们是行业特色鲜明的一所高校，所以一定是把海运类，现在称为海事类文献资源作为重点，我们尽可能的去发现、收藏这些文献资源，目标是想建设一个海事类的全国性的文献收藏中心，争取在将来如果想找这方面的文献资源，在大连海事大学图书馆里都能够找到。但是在馆藏建设过程中，我们发现这方面的资源是很有限的，无论是图书、期刊、出版社还是数据库，都比较有限。而且仅仅收藏海事类文献也是远远不够的。因为我们发现，教师、科研人员在研究过程中，最需要的往往不是这些专业文献，而是支撑这些专业文献、引领这些专业发展的一些前沿性的工具性的学科文献。比如神经网络、人工智能等学科在轮机自动化方面应用等，往往是这些学科的成长点，教授们可能用的是这方面的文献。所以我们也及时调整策略，在学科科技发展前沿，特别是能够应用到海事领域的这些前沿性学科，我们要尽可能的保障此类文献建设，这样能够促进海事类学科向前发展。

我们图书馆现在建有一个海事类文献研究中心，我们尽可能地收集海事类所有的中外文图书。同时也在建设航海机构知识库，这个机构知识库主要是资源，就是把我们图书馆所有的海事类的图书、期刊，所有的纸质资源全部数字化，并永久保存，以便将来能够发挥全国性的专业文献资源保障作用。

刘锦山：那馆长，您个人对航海类学术文献数据库建设也有一定的研究，给我们分享一下您在这方面的心得。

那春光：我认为航海类学术文献数据库的建设，这个建设过程是需要与读者进行互动的，我最近就到航海学院跟院领导和老师们交流。因为目前海事类数据库利用率并不高，所以我想让学院也参与到数据库的建设中。我想做一个合作的尝试，如果和航海学院合作成功，将来和其他学院也可以合作，让老师们都参与进来，我们一起建设专业数据库。我也想加强一下和学院老师们的合作，把我们的数据库放到他们学院的主页上，这样也能够提升图书馆各数据库的使用率。

另外航运类数据库文献还有很多网络资源，我去美国加利福尼亚海运学院图书馆工作学习的时候，发现图书馆提供的专业资源中还有很多公共网络资源，他把网络资源的收集和链接做得非常好。海运方面有一些机构，比如像IMO、国际海运组织、国际海事组织、船运协会、海事局等，也包括一些重大航运企业，他们的网站上都有一些资源，我们如果能够把他们的网站链接都集中到学院的主页上，学生们就可以很方便的去浏览，还包括一些知名的航海院校，也可以通过网站了解他们的信息，我觉得这些都是很有意义的。

四、馆员队伍建设

刘锦山：那馆长，您认为在新形势下，如何对高校图书馆馆员进行继续教育提升，如何增强广大馆员的科研意识和综合服务水平，并培训打造出“X学科领域”专业馆员？

那春光：馆员在图书馆的建设当中是最重要的资源。有人问，图书馆的镇馆之宝是什么？要我说，图书馆的镇馆之宝就是馆员，这就要求我们图书馆馆员必须要不断地提升自己。当然我们馆的现状是人员结构、专业背景还是与工作的发展要求相差比较远的。现实情况是，我们很多馆员不是图书馆通过人才选拔选上来的比较理想的专业人才。因为之前学校改革，我们图书馆接收了很多转岗人员，他们从学校其他部门转过来，占了图书馆员的很大比例，所以给图书馆的馆员队伍建设带来很多困难。我估计其他学校也一样，这样就需要我们通过长期的队伍建设来逐渐改变现状。

我曾经提出过一种比较理想化的某一学科领域的专业馆员的建设模式，就是针对图书馆专业人员的培养，应该学科化。比如我想培养出能够在数学这一学科开展很好的学科服务的馆员，不能只由我们图书馆学系或者现在叫信息管理学院来进行培养，而是由图书馆学系和数学系、数学学院联合培养，这样才能培养出真正有能力，在工作当中能够发挥特殊作用的馆员。这个模式有点理想化，我也写过一篇文章，提出过这个设想。比如我们图书馆有意向要定制一个或者两个数学专业的学科馆员，那么就可以和南开大学的数学学院联系，有没有这样的学生愿意将来到图书馆工作？如果有，我们就设一个这样的硕士方向，然后由南开大学的图书信息管理专业和数学专业联合培养，这样他本科学习了数学，对数学专业整个科学体系学科知识有了一个非常好的基础；在硕士阶段，我们再给他培养图书馆学方面的知识，这样既拥有数学知识结构又懂图书馆学的人才就很难得了。等他到图书馆工作，就会负责数学方面的专业文献服务，他可以判断哪些资源很重要，哪些资源不需要买，在跟教授、老师、学生读者对接的时候，会提供高质量的查询服务和非常专业的建议，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这样就能解决我们现在学科馆员的专业背景比较薄弱这样一个现状。

当然这是一个比较理想化的设想，现实情况还要从个人意向、就业模式来考虑。如果能够与就业挂钩，我觉得应该还是有希望实现的。例如我们馆需要一个航海专业的图书馆专业人员，我们就可以上航海学院去了解，如果有这样的学生，我们定制化进行图书馆学硕士培养，毕业后的学生一定会在图书馆发挥大作用。如果这个模式被图书馆采用，我想图书馆的专业队伍，特别是学科馆员队伍一定会有很好的发展，在图书馆专业服务当中发挥很好的作用，这是我一个非常理想化的想法。

五、为读者服务

刘锦山：那馆长，作为高校图书馆，其中一个重要职责是要为教学和科研进行服务，请您介绍一下贵馆在推动校园文化建设、服务教学和科研方面开展了哪些举措或特色活动？如何满足师生多样化的学术需求？

那春光：图书馆确实是学校一个重要的学术部门，可以在教学效果上起到很大的辅助作用。在研究过程中，教师们需要科技前沿的一些科研成果和学术论文等，都需要图书馆来提供。而图书馆发展到现在，我们也发现图书馆文献建设与读者服务虽然是要依靠读者，但又不能完全理想化地希望读者来配合。像我们之前精心策划搞了一个读者培训活动，可是却发现参与的读者并不踊跃。因为读者虽然可能需要图书馆，但不可能凡事都会配合图书馆的工作。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不去做这项工作，还是要尽最大的努力，把这种工作最大程度地做好。

在推动校园文化建设方面，我最大的体会是，我们不能与读者形成矛盾对立的关系，而是要形成一种友好合作的关系。所以我就提议成立了图书馆学生自我管理委员会，他们辅助图书馆工作，在勤工俭学和义务劳动等方面，为图书馆做了很多工作，现在这个委员会也成为学生中的一个知名社团，在学校很有影响力。

我们图书馆也配合他们学生社团，组织了“丹墨书香”文艺汇演，发展到现在，“丹墨书香”已经成为学校的一个品牌活动了，就是选择一些经典文献特别是文学作品，把它的片段编成话剧，由同学们表演。这项活动一方面促进图书馆经典文献阅读推广，二是提升同学们表演能力，特别是在公众场合的表达能力。学生们确实需要这样一个舞台，通过这种磨练能让人在以后遇到这样的机会时，不至于因怯场而不能很好的表述。在学校往往没有这样的训练机会，而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舞台。学校也特别支持，各个学院特别踊跃，学院出钱买服装、买道具，老师们领着排练，学生们也非常积极，非常喜欢。所以这个活动让我很感动，活动中学生们表现得很可爱，我看到学生们从刚开始排练的状态到最后表演完获奖，整个人的变化，从不善于表演到像一个专业演员，这也让我心里很有感触，觉得我们这个品牌活动，确实在校园文化建设方面还是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在教学科研方面，我想要做好图书馆对学习环境的建设。教育部提出要将图书馆打造成未来学习中心，我觉得这个提法很准确，实际上我们新馆开放以后已经成了一个学习中心。据统计，每天有7000多人次到图书馆，但实际上纸质书的借阅量却并不大，他们大多数不是来借书的，而是在利用笔记本、PAD这样的现代化电子设备学习，需要文献就在网上检索和下载。读者的需求发生了变化，那么我们应该如何适应和服务这种变化？我们馆今年在每个自习座位上都配置了一个电源，便于他使用电子设备来进行学习，为他创造了良好的学习环境。所以图书馆针对学生这种需要，要能支持他，要能在这个环境里提供更好的条件满足他，我觉得这是我们适应读者需求变化的一个很重要的措施。也包括读者在图书馆学习准备考研、考公，有很多资料来回搬不方便，就提出要用存包柜，我们就大量购置了存包柜来满足读者的要求，并按读者到馆次数排序发放存包柜钥匙，优先发给到图书馆次数最多的人，基本解决了读者不方便来回搬书的问题。我们按学期发放存包柜，满足读者考研考公这种学习的辅助需要。

而图书馆对科研的支持，我觉得更多的是体现在数据库文献建设方面。有很多教授跟我讲，图书馆资源已经足够了。他们可能不来图书馆，但是他们在办公室、在家里都可以用着图书馆的电子文献，检索到他需要的资源，这些都是对科研很好的支撑。当然也需要学校的经费支持，学校每年提供的经费都有小幅的增长，能够满足科研方面的需求。

当然我们也努力去帮助老师们利用好数据库，因为做培训读者不多，我们就搞定制培训，比如某一个学科或某一个研究方向的老师和学生，有利用这方面数据库的需求，我们就专门给他们十几个人进行培训，甚至五、六个人，我们这样的培训效果就挺好，他们会觉得很有意义。

六、智慧图书馆

刘锦山：那馆长，数字图书馆发展了几十年，现在已经逐渐演变成智慧图书馆。请您谈谈对于智慧图书馆的理解？如何正确认知智慧图书馆？

那春光：图书馆的发展本质上离不开文献载体的发展。文献载体的形式从最早的甲骨文、石刻、竹简，到现在的纸质书和电子、数字化文献，文献载体的发展演变对图书馆有很大的影响。如果要给文献载体分类，我认为可以分成两大类，一类是数字文献，一个是数字文献之前的所有文献载体。为啥这么分？因为数字文献之前的所有文献都是物理载体，通过人的眼睛直接去看，而数字文献是通过机器阅读的，人通过机器来阅读它的内容。关于文献载体的发展，我认为每一次的载体变化，可以谓之为革命，它都是取代而不是共生。比如纸本文献出现了以后，没有人会再去看竹简了，一定是逐渐地全都变成纸质文献，竹简慢慢地消失，最终进博物馆了。绝不会出现图书馆里还有几个书架放竹简，有几个书架放纸本书这种情况。同样的，电子文献出现以后，我认为电子文献也会取代纸质文献。因为电子文献从各方面来说确实都要比纸质文献优越，可以说是完胜。仔细思考可以发现电子文献比纸质文献有太多的优点，只是有很多人的阅读习惯还保留在使用纸质文献。现在我了解到美国的中学生，他们的教材已经全是电子版的了。学生交完学费以后，给一个账号，学生把教材下载到个人笔记本或者是阅读器上就可以了，已经没有纸质教材了。等这些孩子们再长大，他还能去看纸本书吗？他已经习惯于阅读电子书了。当然这个过程可能会相对漫长。现在说纸电同步，我认为它是一个阶段性的概念。将来，也许发展到最后也是一种取代，因为往前看它从来都没有共生的，所以我判断以后也是一样。

我认为载体的数字化是智慧图书馆产生的前提，原来我们图书馆也实现过用计算机管理，当时也认为已经很现代了，但那还不能叫智慧图书馆。真正的智慧图书馆，我认为它在载体数字化以后，可以实现机器阅读，包括一系列的人工智能方面的开发和服务应用，包括现在大家比较熟悉的大模型。从此以后，人们利用文献研究模式可能都会发生一些变化，我认为这才是智慧图书馆的本质。所以我们作为图书馆应该积极地去拥抱这种现代技术，而不是反感它，要勇于尝试去体验、去应用。大模型可能现阶段还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它一定是一个正确的发展方向，还要不断地发展。比如原来我们搞研究都是一本一本书去看，一篇一篇文章去读，有了大模型以后，就可以通过机器针对我们的问题一次性的阅读很多文献，这是不是也相当于我们同时阅读了很多文献？当然还是会有区别的，因为我们阅读时可能是精读一本书，而大模型生成是通过机器阅读以后进行加工的结果。但是如果它做得好，机器能更好地理解人的意图，它的输出就会非常有价值。现在因为它处于发展初期，可能对人的需求了解的还有限，或者说人的表达也有限，将来如果人机交互这方面能磨合的更好，它一定会有更好地发展。

七、未来规划

刘锦山：那馆长，您对贵馆未来的发展方向有何期待和规划？未来如何进一步提升贵馆的服务质量和影响力？

那春光：图书馆的发展，我始终觉得要坚持一点：图书馆是读者的图书馆，图书馆的发展始终不能离开读者的需求。而现代读者的需求已经发生变化了，他们对图书馆有什么需求？他们是如何利用图书馆的？可能跟我们原来的服务内容、工作模式有一定不匹配的地方。这就需要我们准确把握读者需求，然后提供符合读者需求的服务。我觉得这是我们将来要重点考虑的问题。

刚才也讲到图书馆要提升服务，首先需要有很好的馆员队伍。拥有各种不同专业、学科背景的馆员，才能真正提升图书馆的服务质量和服务的准确性。可惜我们现在还鲜有这方面的馆员，我们对检索出来的文献，特别是外文文献的确认，可能都没有把握。字面检出来的文献到底是不是这个学科的核心文献，真的很难说清楚。虽然是通过数据库检索出来的，却不敢确认，将来我们图书馆必须得有这样的馆员能够去确认这篇文章就是读者需要的，通过学科馆员来提升我们服务的质量。

另外，高校图书馆要想服务效果好，还需要和学校的教务部门、各个学院通力合作。没有合作，可能服务不了那么精准，达不到那么好的状态。我今年夏天在齐齐哈尔的会议上，听了哈工大刘馆长的报告，他讲图书馆能为本科教育做些什么？他是教务处长出身，以一个做过教务处长的馆长这种独特的视角，确实发现了问题。但是我觉得这些问题，图书馆很难独立完成，需要教务部门，甚至需要老师们的配合与合作，我们才能达到一个好的效果。哈工大刘馆长也认可我的观点。所以说图书馆要真想在读者服务当中具有影响力，还需要与学校各有关部门很好的配合。

还有一点，我觉得我们还是要不断地开展学术研究，我们学科的发展，要透过现象来探究它发展的规律和本质。这样能让我们的馆员明确我们走在一个正确的方向上和理念上，才能保证我们一直走在正确的道路上。积极的探究新技术的应用，这样才能不断地把我们图书馆事业健康地正确地往前推进。